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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久没听GIGI的歌了,某天突然听到那首熟悉的《我只在乎你》,甚是感慨。十六岁那年,改了她的歌词,唱给Penguin听,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记忆里的歌词,都不知道被我散落在岁月的哪个角落,时间呼啦啦的飞逝。
国庆过后,就再也没在十五冶的项目部好好呆过,卢嫔的后现代生活,我一直抽离了出来。实则是马格尼亚太远了,二来,一到周末我就太依赖我的床,三嘛,我要和国内视频聊天,太多重要的理由。
十月份开始养狗,小陈哥弄来一只很漂亮的狮子狗,西班牙货,壮实可爱。后来又到董哥那抱来一只哈皮,非常聪明的小崽子。一下子,营地里好多狗。甚是热闹。只是哈皮太小,离不开我,非要呆在我的房间里睡觉。折腾了两个晚上,着实受不了,我发现我实在不是养狗的料,重新给它找了新主,阿门,离开我是它的幸福。
在论坛看读你的《滴答》,伴着有点伤的旋律,那一夜,竟情不自禁的泪如泉涌。时间走了,沉淀不了我内心暗涌的思念。且行且回首,越来越离不开我的爱,似乎要变得更加强大才算对得住这样的放逐和等待。
十一月份的铁四院纠结了我好一阵,那可是我和院长梦寐以求的单位,终于感受到什么叫不对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事,原因种种,深深的遗憾。这样的好消息来的太晚,在阿国呆久了,回家的想法愈加强烈,都不确定会不会呆满两年,哪还有更大的勇气再去延续又一个大半年?唯一开心的就是,我们还是有资本的,还是被社会需要的。
姐们说该更新日志了,我才发现距离上一篇已经蛮久了,絮絮叨这一个多月发生的种种,其实也翻不出什么大事小事,除了把时间浪费在路上,隔三差五的跑阿巴斯,奥兰,搞验收,买机票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毫无成就。
马格尼亚的营地,来来回回总是这么个人数,已经习惯这样的冷清,大伙也就在吃饭的时候聚在食堂,吃完后也就各自散了。也许这就是生活,不可能永远热闹,也不可能永远冷寂,而我们能做的就是适应。
源于不再非常热衷的听别人讲爱情,不再热情的把自个的情绪带入别人的故事里,不再为别人的悲春伤秋而难过,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坚强,又或者说越来越冷静,不知道这算不算件好事。开始学着用肯定和否定的双重态度去看待某些事,某些人,那么即便在一件好事的后头出现一个坏的结果,也不至于让自己非常失望,我觉得这样的处事态度挺好,容易放平心态。
从宁波转战到上海,我知道Penguin一直很努力。常常回忆起过去,不懂事的事,不懂事的自己,不懂事的我们。似乎用了我一生中所有的叛逆去张扬跋扈了那些年月,我的Penguin,我那梦字家族的姐们。正如萝卜曾告诉我,不后悔那些遇见。是啊,不后悔的认识,不后悔的相遇,不后悔的在一起。
马大姐的尘埃落定,Emma的将要,对我而言都是极大开心的事,因为她们对我好,所以我要她们好,必须的!
家乡已经银装素裹的万里雪飘,阿国也开始有冬天的味道了。看着广阔无边的山丘成片成片疯狂的绿,内心的希望总是扑腾扑腾的跳跃。婷跟我抱怨那繁杂的工作时,我突然非常想念那群在宁波,在上海,在北京,在山东奋斗的女人们,然后遐想后现代的那些疯狂相聚,你们,必须等着我!
那天回马格尼亚的路上,同事突然饶有兴致的唱起《黄土高坡》、《我的祖国》、《军港之夜》,突然发现那些年代的歌也别有一番滋味,心情一下子豁朗。于是回来后听了一遍一遍那些激情澎湃的歌,晓艳的《精忠报国》,Penguin的《谁伴我闯荡》等等。其实心情这种东西都是自己给的,快乐和悲伤都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就看你怎么个心态了。
昨日今日的种种千辛万苦,都为了换一些明天的美满和幸福,仅仅为了这点,就该无悔的去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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