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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山庄发现疑似蓑衣岩古篆
海天渔歌 2012-9-18 11:42
蓬莱山庄发现疑似蓑衣岩古篆 http://www.cnxsg.cn   中国象山港   2012年09月18日 08:44 疑似蓑衣岩 红圈内为疑似蓑衣岩古篆 (吴伟峰 摄) 2009年5月18日《今日象山》刊载了记者朱敏署名文章 《史家山上发现蓑衣岩文字?》 ——究竟是自然纹理还是人工刻凿问题引起有关人士争议。记者引县文管办退休干部夏乃平语:“如果真是蓑衣岩文字,那将是中国文字史上的奇迹,这为研究秦统一六国前的文字发展提供史料,并且提前了我们象山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但对石块上的花纹布局及其石块所处位置等方面推断,夏乃平持“这是自然纹理而非人工刻凿”的观点。因有文物考古专职人员的推断结论,有关史家山龙潭坑蓑衣岩古篆文字发现的热门话题,渐被降温冷却。 这个推断结论,丝毫动摇不了消息报料人以及笔者对蓑衣岩古篆进行再次探访的执着愿望。三年多来,笔者无时无刻不在思索一个问题:“蓬莱山西麓蓑衣岩有古篆数行,不可识”是记述象山史事最早文献——宝庆《四明志》上记载的,难道这是空穴来风,捕风提影?宋代嘉佑进士象山县令林旦“乳滴岩花润,苔封石字斑”(《蓬莱泉》)、明代宁波府推官王守“灵泉刳木饮,云篆拂石看”(《炼丹山》)、清乾隆进士象山丹城姜炳璋“中有数行书,不类隶与蝌。讵缘石鼓文,零落在山阿”(《 蓑衣岩》)等诗作中的诗句,难道是凭空臆想,随便描写?《浙江通志·名胜志》“炼丹山西麓岩壁,篆书数行,了不可识”和民国《象山县志·金石考·古篆》条目下注有“存”字确定词,难道也是人云亦云,照搬照抄?否!以上文献资料的明确记载以及历代文人墨客的诗作妙句,都是对蓑衣岩古篆的确存世,持肯定观点的。如果没有亲临现场见到蓑衣岩,那几位诗人是写不出如此生动具体的诗句来的。 既然蓑衣岩古篆存世是不争的事实,为何在研究徐福文化的今天,人们还未看到蓑衣岩古篆的实物呢?答案无非有二个:1、尚未被发现;2、已经被毁坏。 “尚未被发现”的说法有如下记载或经历可供借鉴:民国《象山县志》采访员王醒华在编纂民国县志期间,为寻找蓑衣岩,曾“登山遍访之不获”(民国《象山县志》P1088);上世纪八十年代原丹城镇城建办曾组织文物爱好热心人士登千丈岩、石屋山,并转到蓬山头(俗称凤山头)进行寻找蓑衣岩活动,一连数天,徒劳而归(据说找到者有二万元人民币奖金)。 “已经被毁坏”的说法有如下传闻事件可证明:清末,丹城古城墙西北段曾经大修,蓑衣岩被用作城墙石料开采了;丹城民间把位于石屋山下蓬莱溪(丹山坑)边的形如牛犊的一块堍石水牯岩,当作了蓑衣岩,而水牯岩已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建宁象公路彭姆岭地段时,作为砌坎用石料采毁。 分析以上二个观点,各有其理,但仔细推敲,不难看出问题。 王醒华是清末官学堂的附生,在担任民国《象山县志》采访员时,“登山遍访”蓑衣岩,寻访区域仅在石屋山、盘桓径(登石屋山的古道)、千丈岩这一带。这几个地方都属蓬莱山炼丹山的西部范围,并非西麓,所以才有“遍访不获蓑衣岩”的结果;上世纪八十年代丹城镇城建办组织的大搜寻,也只在蓬莱山炼丹山西部(蓬山头则在蓬莱山西北部),没有扩大到蓬莱山西麓范围,更没有涉足蓬莱山西麓彭娘岙(俗称白娘岙)区域,所以没有找到蓑衣岩徒劳而返。 修建丹城古城西北段城墙,补上的城墙石料应该在就近的蓬莱山中麓或南麓开采,不可能到较远的蓬莱山西麓采运;民间人士所说的水牯岩,位置在蓬莱山石屋山(炼丹山)东的蓬莱溪旁,这地方,应是炼丹山南麓,并非西麓。 根据以上分析及推理,蓑衣岩直到现在仍然在世而不见,是尚未被人们发现罢了!也并非已经摧毁,蓑衣岩在蓬莱山西麓或延伸的地区存在的可能性仍然极大!这就大大鼓舞了我们继续寻找这个文物瑰宝的信心,也增强了我们对探访蓑衣岩工作的决心和毅力。 近来,史家山蓬莱山庄的管理人员向笔者告称,史家山龙潭坑边发现彭姆娘娘古殿墙基,引起笔者再度前往探奇的兴趣。 史家山彭姆娘娘济世显济的传说笔者早有所闻,据老人介绍,建国前,凡遇夏、秋之季久旱不雨,本地或外乡农民必要到史家山龙潭坑向彭姆娘娘灵前祈祷,在龙洞捕捉雨讯归家。泗洲头“十里朱”的乡民还敲打着细十番锣鼓来此求雨。心诚则灵,据说,甘霖就接踵而降。史家山下的山村彭娘岙,传为彭祖隐居之所。彭祖,姓钱名铿, 尧臣,封于彭城,好养生之术,历虞舜夏商700岁(一说800岁)终,称中国寿星,尊为彭祖。商纣无道,彭祖弃官,携夫人彭姆到浙东象山蓬莱山西麓山岙结茅隐居,为当地百姓采药治病,常济贫扶困,传授养生之术,做了不少好事。一日,彭祖行走在蓬莱山岭,忽然面东羽化升天,彭姆多年后也善终离世。村民感戴彭祖夫妇恩德,把山村名为彭娘岙,蓬莱山岭名为彭姆岭,山下村市名为彭姆村,在彭娘岙龙泽坑边建祠奉祀彭祖夫妇。为何现今彭娘岙村落多钱姓,《象山县地名志》有说法:这和彭祖来此隐居有关。何元钧《象山古代史事管窥》也有彭祖隐象传授养生术的故事。结合当年徐福带领三千童男童女百作工匠来到东海仙山蓬莱山炼丹的传说,有更多联想产生:蓬莱山下的彭姆村范围不大,一时不能容纳这许多外来人。徐福对彭祖养生术一向十分崇尚,闻听彭姆村、彭姆岭、彭娘岙地名,都是为有彭祖隐居而得。便派部分人员分居彭娘岙。百作工匠在彭娘岙龙潭坑边人手可及的岩壁上镌刻几行文字(古篆)也极有可能,而彭娘岙龙潭坑正是蓬莱山西麓的延伸地区。有这一系列因素,在去观看彭姆娘娘殿基的同时,也萌发寻找类似蓑衣岩古篆的雅兴和计划。 笔者在最近邀约县美术家协会主席杨杰民、县摄影家协会会员董永康来到史家山,在蓬莱山庄附近的龙潭坑边,察看了出露在浓密竹木丛中的彭姆娘娘殿址墙基。在溪坑周边行走,野景处处皆是。观景时,见不远处有一丛岩石,其中一块朝北平滑的岩壁立在群岩前面,外形看上去如一轮挂着的蓑衣。我们扒棘扪萝走近一看,奇迹出现了!这块岩壁上有数行明显人工镌刻出来的文字痕迹。对岩体上下端详,岩壁高可二公尺,上部狭小,好似蓑衣领头。中下部阔可四公尺。岩壁前有一级天然岩石“踏”阶,人可登上站立,在人手可及的较高部位,有一形似古体“国”字笔划的轮廊,旁边有同样大小的一只字,就很难揣度其为何字何意了。这二个“字”的大小尺寸差不多,可20公分见方。其左旁隐约有二、三行直刻的较为模糊的文字痕迹,都看不懂其为何书体。我们对这几行歪斜不端正的“文字”仔细观察验看,认定并非自然浸蚀形成的纹理,而是刀剑或锐器锋芒镌刻所致,这与2009年报料岩石上的所谓古篆形成的纹理截然不同。这一发现,顿使在场的人们惊喜万分,难道蓑衣岩古篆就在这里?! 对照姜炳璋“不类隶与蝌”诗句,我们面对这“天书异文”也同样惶惑不解。徐福使用的齐国文字早被秦始皇焚书坑儒时灭绝不传,所以这类似蓑衣岩的“古篆”,恐怕连姜炳璋这样大学问家们再世,都有“了不可识”的感叹,何况是我们呢?这将留待专家学者研究解答。 彭祖、徐福的养生文化对加快建设象山现代化滨海休闲城市的目标具有现实意义。为了纪念他们,笔者曾在《象山乡土地名的悠久历史和文化内涵》论文中,撰了一副楹联,已示心意。 尧臣钱铿,求仙问道升寿天,影留彭姆岭; 秦士徐市,采药炼丹寻福地,迹隐蓬莱山。(倪水汶) 史家山上发现“蓑衣岩”文字? 究竟是自然纹理还是人工刻凿引争议 http://www.cnxsg.cn   中国象山港  2009-5-18 9:13:11 被疑为“蓑衣岩”的石头。 “史家山上两块石头好象刻有古文字,有可能是蓑衣岩文字。如果真是,那么这是‘徐福隐象说’的极好佐证。” 昨天,记者接到热心读者的电话后,与几位老先生乘车上了史家山。 据了解,史家山 “云雾山庄”的员工在挑石块时,发现两块石头非常平整,石头上的纹路似非天然纹理,好象经过人工刻凿,于是打电话给了文管会等单位。有老先生认为,这极有可能是“蓑衣岩文字”。清雍正《浙江通志》引名胜志“炼丹山西麓,蓑衣岩壁篆书数行,了不可识”。清乾隆学者、象山丹城人倪象占曾在《象山杂咏》这样写:“若解蓑衣岩上篆,真名今在应真乡。”如今,蓑衣岩及其文字已不知所终。 记者在现场看到,被认为极有可能是“蓑衣岩”的是两块高一米许的临坑坚石,平滑面上有模糊不清的纹理。“如果真是蓑衣岩文字,那将是中国文字史上的奇迹,这为研究秦统一六国前的文字发展提供史料,并且提前了我们象山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文管会夏乃平老师对记者说。但对石块上的花纹布局极其石块所处位置等方面推断,夏老师肯定这是自然纹理而非人工刻凿。(见习记者 朱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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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山遐思
海天渔歌 2012-5-25 23:05
塔山遐思 http://www.cnxsg.cn   中国象山港   2012年05月15日 09:02 塔山遗址(吴伟峰 摄) 清晨,与晨练爱好者登临塔山之巅,舒展筋骨,迎接朝霞。每当有人问及:脚下的这片土地是我们的文明摇篮吗?塔山人哪里去了?我们从何而来?一个个诘问,常常诱发我遐思,引领我走进恍若隔世的时光隧道。 塔山人哪里去了 6000年前,塔山古树参天,浓荫密布。山下朝南滨海坡地上,聚居着一处新石器时代的原始群落。简易的茅蓬错落排列,用树枝构栏的篱笆将内外隔离。部落成员微曲着身子,光着膀子,用茅草作裙,葛藤作绳围遮着下身。在首领的吆喝声中,男人们外出狩猎,捕鱼,采摘山果;女人们哺乳幼孩,种植作物,制作陶罐。海里偶然捕捉到一条大鱼,大家手舞足蹈,用一阵尖叫声表示庆祝,接着灶堂里升腾起烧烤猎物的炊烟……沉寂的原野,因为有了人类的活动充满着生机。 4000年前,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击碎了塔山人的平静。 千古守恒的海平面突然上升,渐次向沿海、内地推进,陆地淹没,宁绍平原一片汪洋。海水把原来连绵的山脉分割成一座座孤岛。象山半岛首当其冲,孤零零地耸峙着几座山头,潮涨为岛,潮退为山。史家把这次人类空前的劫难,称为“海侵”。 陆地变沧海的逆转中,惊慌万状的塔山人逃到了被海水包围的山头上,有的用独木舟,浮槎四海,迁居他乡;有的因食物匱乏,就地毙命;有的因群落人数偏少,自然消亡。(有研究资料表明,群落如果少于100人,会丧失杂交优势,导致人种退化而自然消亡)。这时,塔山人与河姆渡人一样,匆匆地退出历史舞台,我们只能通过考古学者从沉睡的地层中获取曾经的信息。 这次浩劫是否是史家的无稽之谈?抑或引起的原因地震、海啸,气候变暖?姑且不论。当我在脑海中链接同一时期,浮动着历史影子的传说、故事时,感到出奇的惊讶: 我国古籍《列子·汤问》记载,共工与祝融交战,共工战败怒触不周山,造成“天柱折,地维绝,地陷东南,天倾西北”;4000年前,大禹治水成功,在会稽(绍兴)“大会诸侯,于此计功”;象山当地更有耳熟能详的“沉东京涨崇明”传说。当我再联想到《圣经》中诺亚方舟故事,柏拉图《对话录》中亚特兰蒂斯文明沉入大西洋底记述时,似乎告诉我塔山人是遭遇世界性灾难,驾鹤西去的。 有没有其他人类涉足过象山 塔山人消失后,中原文明到来之前,漫漫岁月中,是不是复回到“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原始状态?有没有其他人类涉足过象山? 有年清明节,一位外出多年的乡贤回乡祭祖,凝视着山花灿漫的五狮山,向我发问:“我一直怀疑,我们祖先来到这里已经有人住过,你看是谁?”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最大可能是山越人。 我明白他的意思。童年时放过牛,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同样烂熟于心。 山上有一处叫茅蓬,有一处叫三爿菜地,明显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山脚有许多用巨石垒成的梯田,非一般人力所为。特别是朝向,面向西北,冬季冰凌高挂,用现代人的思维方式,肯定会觉得是件徒劳无功,得不偿失的事。 他怀疑得有道理。我们始迁祖是北宋进士县令顾方儿子顾直,时间在1062年,那时没有井头,更没有海台。人烟稀少,沃野遍地,没有必要向豺狼出没,人力成本极高的山地要粮。 这时,我想到了两部权威的历史著作,司马迁的《史记》和班固的《汉书-地理志》 据《史记》记载,江南地区称“百越”,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为便于管理,派名将王剪驱赶越人下山,结果适得其反。任性散漫、不服约束的越人,往大山深谷或沿海地区四处逃散……。《汉书-地理志》臣瓒曰:“自交趾(今越南)至会稽七、八千里,百粤(粤通越)杂处,各有种姓。” 于是,我的眼前徐徐展开了一幅远古时代人类迁徒图: 两三千年前,古越人部落,或者被王剪驱赶避进深谷的山越人,辗转来到象山半岛,其中一支来到五狮山南麓,见到那里森林茂密,植物丰美,落脚定居。那时天气炎热,(神话故事《后羿射日》,甲骨文里没有”冰”字,河南古称为“豫”,意为以矛刺象,说明当地有热带动物大象。可以作佐证。)获取食物容易,采山果可茹,捕水鲜可食。山民矮而壮实,麻衣葛巾,视大山为母体,会使用金属工具,但没有文字,只会结绳记事。他们修茅舍,筑梯田,劳作不辍,形同葛天先民。即便山下来了中原移民,也相安无事,各得其所。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消亡或被中原文明同化。 以上推理, 虽然没有严谨的考古材料印证, 但当一种先进文明向落后地区推进时, 必定会遇到当地土著人类, 这为世界通例。盎格鲁-萨克逊人登上不列颠岛,遇到了伊比利亚人;西欧人踏上美洲新大陆时, 遇到了印第安人, 澳大利亚的土著人至今还向当局诉求他们的权利。中原文明进入象山半岛何尝不是这样, 只是因为年代久远,被历史的尘埃湮没罢了。我们现在接触到的湘西,“苗民居寨,汉人居城”;福建永定,当地人居山,客家人聚居土楼的习俗;台湾高山族人至今不愿下山,他们“负者歌于途,行者休于林”,悠哉于与生俱来的生命摇篮。这些,都不是民族同化过程中保留下来的活化石吗? 我们从哪里来 我们从哪里来?如果你通过“姓氏寻根”,就可追溯到姓氏的发源地;如果你留心家谱,或者口口相传的乡间传说,就可以了解祖先来象的时间与缘由。不过,象山开发相对较晚,移民并不那么遥远复杂,不像某些内地“若要问我从哪里来,洪洞湖畔大槐树” 那样说不清道不明。 据象山县志办邵鹏先生调查,民国《象山县志》有100多个姓氏,移民来源涉及11个省份,以福建居首,高峰期在清朝。五代前留下迁入记录的只有十几个氏族。最早为泗洲头柳氏,时间在南北朝宋、齐间(420~502), 实际迁象家族一定会更早。 至于迁象原因,有的为时局所迫,有的为守防所需,有的为生计奔命,不一而足。有一点,往往被人们忽略,即朝廷政策的导向。康熙五十年,朝廷下旨“滋生人丁,永不加赋”,加速了人口增长。雍正朝又推行了“地丁银”(赋税按人口分摊到土地中),废除了汉唐以来的人头税,政府对户籍控制相对放松,农民手工业者允许自由流动。那些南迁至福建、温台地区家族由于人口猛增,土地资源不足,加上海禁开放,通过水路陆续向象山等地北迁,出现了迁象移民的高潮。 这里还有个有趣的现象。来象的祖先们,为寻找理想的生息繁衍之地,不辞艰辛,长途跋涉, 煞费苦心,留下了许多令人回味的难忘故事。 东溪励氏,始迁祖表二公是南宋后期一位尚书的儿子。为避元乱,效陶弘景挂冠隐迹来象山,怀揣瓦罐,带着木碳一路卜居。见宜居之处,便启土掘坑,栽入瓦罐测试。一日来到东溪,见溪水横流,九峰峭峙,气象不凡,徘徊不前。经做火种实验,瓦罐里碳火比别处旺且久,于是结庐定居,开始耕读生涯。 晓塘竹山陈氏,始迁祖陈思忠,嫌元统治区民穷盗起,来象避难相宅,沿途以植竹卜居。经过晓塘时,“悦山海之环卫,乐土地之膏腴”,立即在田间种下一枝竹。第二年,旁边生出两茎新笋,知道是方吉土,于是奠基筑室,迁居于此。所以这里又以竹山命名。 定塘陈氏,300年前,始祖兄弟俩挑着一双夹箩,从陆路三门到象山,白天沿途乞讨,晚上把夹箩担一放,钻入草丛窃听蟋蟀、虫啾叫声。声音越大,说明此处咸性弱,淡水多,土地肥沃,由是决定定居何处。发族后,这双夹箩成为家族艰辛创业的见证,“文革”前,一直供奉在始迁祖塑像之侧。 石浦许氏,先有太公来石浦从事手工业,看好当地发展前景。康熙五十七年(1658),太婆率家族成员七人,驾着一艘不大的木帆船,冒着葬身鱼腹的风险,从广东拮阳出发,乘着大南风,经过三天三夜冒险航行,到达石浦。解放前,许氏家族建有四合院六栋,成为石浦地区望族大户。经过350年生息繁衍,现在许氏人口增加到700余人,几乎是当年人口的一百倍。 行文至此,仿佛忽然顿悟,生兹长兹的这片土地,曾经几度开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历史大幕。山河依旧,物是人非。所谓故乡原本不是异乡吗?故乡不过是祖先漂泊旅程中的最后一站。(顾德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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