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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夫的”孩儿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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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书生 发表于 2007-6-28 11: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孩儿塔哟,你是稚骨的故宫,
伫立于这漠茫的平旷,
倾听晚风无依的悲诉,
谐和着鸦队的合唱!
呵!你是幼弱灵魂的居处,
你是被遗忘者的故乡。

白荆花低开旁周,
灵芝草暗覆着幽幽私道,
地线上停凝着风车巨轮,
淡曼曼天空没有风暴;
这哟,这和平无奈的世界,
北欧的悲雾永久地笼罩。

你们为世遗忘的小幽魂,
天使的清泪洗涤心的创痕;
哟,你们有你们人生和情热,
也有生的歌颂,未来的花底憧憬。

只是你们已被世界遗忘,
你们的呼喊已无迹留,
狐的高鸣,和狼的狂唱,
纯洁的哭泣只暗绕莽沟。

你们的小手空空,
指上只牵挂了你母亲的愁情,
夜静,月斜,风停了微嘘,
不睡的慈母暗送她的叹声。

幽灵哟,发扬你们没字的歌唱,
使那荆花悸颤,灵芝低回,
远的溪流凝住轻泣,
黑衣的先知者蓦然飞开。

幽灵哟,把黝绿的林火聚合,
照着死的平漠,暗的道路,
引主无辜的旅人伫足,
说:此处飞舞着一盏鬼火……
 楼主| 清雅书生 发表于 2007-6-28 11:3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 清雅书生 的帖子

出生在生活较富裕家庭。1920年秋考入象山县高等小学。1925年进入上海民立中学,积极参加声援“五卅”运动的斗争。1926年7月转入浦东中学,加入共产主义青年团。1927年“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他被捕关押3个月。在狱中作诗《在死神未到之前》,长达500多行,曾刊登于《太阳》月刊。并结识该社编辑,加入“太阳社”。1927年秋入同济大学德文补习科,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1928年秋再次被捕,出狱后回乡。1929年2月重返上海,从事共青团和工运工作。同年5月因组织上海丝厂工人罢工第三次遭捕。出狱后在团中央宣传部工作,担任青年反帝大同盟刊物《摩登青年》和共青团中央机关刊物《列宁青年》的编辑,撰写和翻译了不少政治论文。1930年3月2日,中国左翼作家联盟成立,他是发起人之一。在《萌芽》、《拓荒者》、《巴尔底山》等左联刊物上发表了《血字》、《别了,哥哥》、《五一歌》、《让死的死去吧》等著作。被鲁迅称誉为“这是东方的微光,是林中的响箭,又是冬末的萌芽,是进军的第一步,是对于前驱者的爱的大纛,也是对摧残者的憎的丰碑。”1931年1月17日,在上海东方旅社参加党的会议时被英国巡捕逮捕。同年2月7日被国民党上海警备司令部杀害在上海龙华荒野。
 楼主| 清雅书生 发表于 2007-6-28 11:3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 清雅书生 的帖子

“生命诚宝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是殷夫烈士亲手翻译的匈牙利民主诗人裴多菲的“格言”。虽然他总共只活二十年六个月又二十四天,但他却以自己短暂的生命,实践了这首格言。殷夫烈士以自己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共产主义事业的光辉实践,发扬光大了这首诗的革命精神,使它具有崭新的内涵,崇高的意境。鲁迅先生指出:殷夫不单是一个诗人,他首先是一个革命诗人。

一、早年求学生涯

殷夫本姓徐,谱名孝杰,小名柏庭,读书时先后用过徐祖华、徐白、徐文雄(字之白)等学名,笔名有任夫、殷夫、白莽、殷孚、沙菲、沙洛及Lven等,殷夫则是他较为普通的笔名。一九一O年六月十一日(清宣统二年端午节),殷夫出生在象山县怀珠乡大徐村,故居坐落在村南“沙朴树下”。父亲徐孔甫是个农民,识一些字,无师自通,会一点医道,后来是乡间比较有名的土医生;母亲钱月嫦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农家妇女。她对殷夫特别关心,后来知道殷夫参加革命,也未加阻拦,只是经常叮嘱说:“柏庭,你要小心呢!”殷夫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大哥徐培根曾留学德国,当过蒋介石总司令部的参谋处长和国民政府的航空署长。二哥、三个也都在国民党军队中任职。他们(特别是徐培根)总是企图以自己的模式来塑造殷夫,但殷夫却毅然决然地摆脱了他们的羁绊,坚定地走上了无产阶级革命的道路。

殷夫从小就受到比较良好的家庭教育,父亲很早就教他认方块字、背诵古体诗。一九二O年秋,他十一岁时进丹城就读于象山县立高等小学校。当时,县立高小受“五四”新文化的影响较大,师生们经常在校内外宣传打倒列强,反对军阀。这使殷夫思想上受到了较深的启迪与教育。一九二三年秋,殷夫在县立高小毕业,由徐培根接往上海,考入民立中学“新制初中一年级”。这时,他开始了新诗创作,今存有组诗《新脚时代的足印》八首。诗中,他流露了对社会的隐隐不满,希望改变现状,但还不知道如何去寻求希望。

一九二五年“五卅”惨案爆发,民立中学师生积极参加“三罢”斗争,使殷夫受到了强烈的爱国主义教育。“五卅”运动后期,他一度回乡,在丹城和大徐家中认真阅读了许多革命书刊和理论著作,并参加过象山旅甬进步学生组成的革命团体“新蚶社”的活动,还在该社举办的《新蚶》小报上发表过抨击封建礼教的新诗。同年九月,他仍回民立中学,读完初中二年级下学期及初中三年级的全部课程,于一九二六年夏初中毕业。同年秋,他考入上海浦东中学,越级插班就读“高三级”课程。其时,浦东一带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小,革命活动十分活跃,是上海三次工人武装起义的主要策源地。在浦东中学,殷夫进一步接触了革命,并秘密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

不久,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殷夫因一个广西籍同学“獐头小人”的告密,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入狱,囚禁三月,险被枪决,后由徐培根托人保出。这次逮捕,对刚刚踏上革命征程的殷夫,是一个严峻的考验。他在狱中写下的长诗《在死神未到之前》里,严厉地谴责了卑鄙的告密者,而对母校同学寄予了无限的深情。

二、初入同济,接受洗礼

   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在蒋介石和各地军阀反革命屠刀之下,白色恐怖笼罩全国。这年九月,殷夫托女友盛孰真借到一张上虞徐文雄的中学毕业文凭,考取了同济大学德文补习班。从此,他在同济读书期间,就该名为徐文雄。他和陈元达同班、同宿舍,两人志趣相投,理性一致,很快就成为挚友。他们一面刻苦攻读德文,经过半年多的时间,就能从事翻译,还结合学习马恩的德文原版推敲译意;一面联系群众,积极参加学生运动。平时,他经常留心阅读《文化批判》、《创造月刊》、《奔流》和《太阳月刊》等进步刊物。

1928年1月,《太阳月刊》在上海创刊后,殷夫很快投寄一束诗稿给该刊编辑部。编辑部负责人、共产党员钱杏邨(阿英)看到这些充满着热烈的革命感情的诗篇,立即写信约他到上海会面。殷夫告诉钱杏邨,尽管学校环境对他不利,但自己还想坚持在同济学德文。此后,殷夫便成为蒋光慈、钱杏邨等革命者创办的“太阳社”的一员,经常给“太阳社”办的刊物写稿。

这年5月3日,日本帝国主义出兵侵占我国山东省济南市,制造了震惊中外的“济南惨案”。面对日军的暴行,蒋介石却发布“攘外必先安内”的命令,迟迟未对日寇的暴行作出反应。消息传来,同济广大学生义愤填膺。但是学校当局却秉承国民党政府的旨意,要大等待政府“妥善处理”。殷夫慷慨激昂,竭力主张全校同学集会游行,抵制日货,声讨日本帝国主义的罪行。在同学们的强烈要求下,5月6日,同济学生会决定罢课三天,强烈抗议日本帝国主义的暴行。面对国内外敌人蹂躏中国的险恶环境,殷夫经常到吴淞海滨散步沉思。他关注的是民族的危亡、人民的苦难,向往的是光明的前途、共产主义的未来。他在学校里办过一份名为《漠花》的油印刊物,在当时处于革命低潮的文化刊物中,这是一朵难能可贵的小花,可惜出了两三期就夭折了。他自己在白色恐怖的同济校园中,有时迎着旭日初升的清晨,有时乘着夜深人静之时,写下了一首首直抒胸臆的诗篇,比如《白花》、《祝——》、《独立窗头》等。

1928年5月,当党组织派了一位年轻同志来找他时,他心头充满着喜悦。事后,他怀着崇敬的心情,写下了《我们初次相见》的诗篇。之后,他终于从一个共青团员成长为一名共产党员,在党的直接领导下,进一步投入了火热的斗争中。

1928年8月,殷夫第二次被反动当局逮捕。他横眉冷对残暴的敌人,坚贞不屈,决心不顾爱情,为革命事业牺牲生命。8月17日,他在《宣誓》一诗中写道:

“亲爱的姑娘,真……

明晨是我丧钟狂鸣,青春散陨,

潦倒的半生殁入永终逍遥。

我不能爱你,我的姑娘!”

后来殷夫由他的大嫂张芝荣转托徐培根(这时在国外)在上海的熟人保释出来。当时,同济学生陈元达和王顺芳也遭到敌人的追捕。

三、离开同济,继续革命

1928年10月,殷夫、王顺芳、陈元达先后离开同济,转移到象山。他们都在殷夫二姐徐素云任校长的县立女子中学任代课教师,殷夫担任自然课程的讲授。他在课堂上注意传播革命思想,鼓励同学努力学习。他说,念书就是为上进,上进就是要为劳苦大众做点好事。他还支持一些毕业生摆脱封建家庭的束缚,奔赴外地中学读书。在象山期间,殷夫、陈元达和王顺芳住在西寺。他们在教学工作之余,以游览名胜古迹为名,在丹城西寺、东乡朱山、爵溪沙滩等地,议论国内形势,商讨斗争对策。殷夫还创作了《地心》、《归来》、《给母亲》、《我醒时…》等许多诗篇。这些诗歌诅咒黑暗,礼赞光明,歌颂纯洁真诚的爱情,表达献身革命的决心。

1929年春,殷夫继王顺芳、陈元达之后,历来象山,重返上海,寻找党组织。殷夫里靠学校后,便断绝了与家庭的经济联系,过着及其艰苦的生活,经常是有了上顿,没有下顿。有时还将衣物典当,维持生活。为了防备敌人的搜捕,还几次迁居。尽管环境如此艰苦,也没有丝毫动摇他投生革命、坚持写作的意志。经过一段时间的流浪生活,终于恢复了与党组织的关系。从此之后,他专门从事共青团员和青年工人运动的工作,成为一名职业的革命家。即使在紧张的革命工作中,他也坚持写作。与前几年相比,此时殷夫的作品思想性更加成数,艺术上更趋精美,内容更加丰富,形式也更加多样。仅在1929年,他创作诗歌、散文、小说等作品就有50篇以上。

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两周年时,殷夫写下了《别了,哥哥》一诗,正气凛然地宣布与站在反动派立场的哥哥的决裂:

“别了,哥哥,别了,

此后各走前途,

再见的机会是在,

当我们和你隶属着的阶级交了战火。”

在“五卅运动”四周年到来前,他在组诗《血字》中写道:

“‘五卅’哟!

立起来,在南京里走!

把你血的光芒射到天的尽头,

把你刚强的姿态投射到黄埔江口,

把你的洪钟般的预言震动宇宙!……”

这义正辞严、气势磅礴的诗篇,是殷夫与反动派阶级彻底决裂的宣言书,是人们称誉的红色鼓动诗!

四、鲁迅先生的关怀

1929年5月,殷夫从德文译出的匈牙利民主革命诗人裴多菲的传记,投寄给鲁迅先生主编的《奔流》杂志。6月间,鲁迅先生从北平回到上海,见到这篇文稿,心情激动,立即发新要德文版原稿校核。

6月24日,殷夫带了《彼得斐诗集》去见鲁迅,鲁迅约请他再译十多篇诗歌,和这传记一起发表。为了帮助殷夫译好裴多菲的诗稿,鲁迅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两本裴多菲诗集,托柔石送给了殷夫,殷夫不久就来鲁迅处,送上译稿。这就是发表在《奔流》第二卷第三期上的《彼得斐·山陀尔诗九首》。从此,他与鲁迅建立了十分珍贵的师生般的关系。鲁迅先生不仅在写作上精心培养指点,而且在生活上给与关怀。鲁迅先生十分赏识殷夫的创作和翻译叱咤风云的作品,总是设法尽快地把它们发表出来,又往往垫付稿费,以帮助他解决生活上的困难。

殷夫在校读书期间,已较熟练地掌握了英文和德文。他成为职业革命家以后,经过五个月的刻苦学习,又掌握了俄文,达到能够翻译的水平。这年7月间,殷夫在参加上海丝厂罢工斗争中,第三次被捕。在狱中,他面对严刑审讯,没有吐露半点秘密。他被关押了一个多月,才被释放出来。当时,他的衣物全部被敌人没收了,只得从友人处借了件面袍穿在身上,在8月18汗流满面地去找鲁迅先生。鲁迅先生热情地接到了他,并垫付20元的稿费,让他买一件夹袍穿上。

在鲁迅先生的帮助下,1930年初,殷夫将自己保存的部分诗稿编集成册子,题名《孩儿塔》,并写了《〈孩儿塔〉上剥蚀的题记》一文,表明自己要通过“埋葬病骨”,鞭策自己“更向前,更健全”,以适应“现在时代需要”。

同年3月2日,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简称“左联”)在上海成立,殷夫是这个组织的发起人之一。之后,他积极为“左联”办的《萌芽》、《拓荒者》、《巴尔底山》等刊物写稿,发表了许多诗歌、散文和小说。这一期间,殷夫在政治上、艺术上更趋成熟。先后发表了《五一歌》、《我们是青年的布尔塞维克》等作品。

五、英勇就义

1931年1月17日,殷夫在上海三马路(今汉口路)东方旅社参加党的会议,由于叛徒告密,他与柔石、李伟森、胡也频、冯铿等一起被营英帝巡捕房逮捕,后被转移关押在龙华淞沪警备司令部监狱。在狱中,殷夫置生死于度外,热情地帮助柔石学习德文,准备将来更好地投入新的斗争中。2月7日,在寒风刺骨的夜晚,殷夫等五位“左联”作家与党的重要干部何孟雄、林育南等共23人,被国民党反动派秘密杀害于监狱旁的一个旷场上。殷夫壮烈牺牲时还不满21岁。

对于殷夫等同志的遇难,中国共产党中央机关报《红旗日报》在二月十二日就发布了消息。以后又在由《红旗日报》政办的《群众日报》上,发表了《反对国民党残酷的白色恐怖》的社论,予以回击。鲁迅先生闻讯后,以极大的悲愤写下了“惯于长夜过春时”一诗。两年后,他又写下了不朽名篇《为了忘却的纪念》,表示了深沉的悼念。以后,鲁迅又为殷夫的诗集《孩儿塔》作序及“续纪”,对他的诗歌作了极高的评价:“这是东方的微笑,是林中的响箭,是冬末的萌芽,是进军的第一步,是对于前驱者的爱的大纛,也是对摧残者得憎的丰碑。”

  解放后,党和人民政府组织有关人员在殷夫等人就义处发掘了烈士的遗骸,重葬于大场公墓,后又迁葬于龙华烈士陵园。

  

    百年同济,可谓星河灿烂,薪火相传。在这一幕同济的星空中,革命先烈是其中最闪耀的一群。他们中有殷夫、尹景伊、周均时、陈元达、钱钟仪等等。在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列次运动中,同济英烈为国家民族的独立和解放,不惜抛头颅、洒热血,开展了艰苦卓绝的斗争,其英雄业绩,可歌可泣,令人敬仰,发人深思。他们忠贞不渝的爱国主义精神,坚定不移的共产主义信念,英勇顽强的战斗作风和视死如归的浩然正气,为我们留下了极其宝贵的精神财富,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同济人为美好的明天而拼搏、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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