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曾经落下的七零八落的文字,恍若隔世,记忆早已断离,无法连接。
很多东西,都找不到回去的路径。想想有点残忍。
变迁了的时空,随之而改变面目全非的心境,那是幸,还是悲?
有人说:放下,刹那花开。那怎么是花啊,那是草,是忘忧草。
谁知道,忘忧草却不是草,它的名字叫黄花菜,一个苦命的名字。
那句:放下,刹那花开。开的就是黄花菜,大煞风景了,不是吗?
再一次读《金粉世家》,记住了冷清秋说的一句话:
“不一样的人是不可能在一起,就像葡萄架上永远开不出百合花。”
事实证明,冷清秋和燕西的结合是错误的,他们的不一样就是:门不当户不对。
一个清高贫寒,一个倜傥纨绔,一个是百合,一个是葡萄架。
如果,燕西是棵忘忧草,那么,和冷清秋就不会如此曲折坎坷。
再细看,百合和忘忧草,花形如此相似,不上演一处故事,未免有点可惜。
在一场风花雪月里,如让百合遇上忘忧草,该是怎样的演绎结局?
缘分是注定的,神似貌合的的相遇,结局会差到哪儿去?
如果是棵忘忧草,就会不去想,沙漠里的海市蜃楼。
如果是棵忘忧草,无关乎,谁爱谁,爱谁谁。
如果是棵忘忧草,不会说悲伤是盐,不会捂着胸口,一直说:疼,疼。
如果是棵忘忧草,不会现在这样,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言,思维短路。
该会,静静安立在忘忧河边,听清幽的梵唱,看周遭来来往往的世人。
看聚散离合,看千年,万年,最后,双手合拢闭上双眼,不再观望,不再留恋。
忘忧草,也会有凋零的时候。不会凋零的,其实,是一个忘忧的心。